聽著窗外的暴雨聲，看著散開的血色，聞著沖鼻子的陌生氣味兒，姜留又忍不住彎腰吐了。爹爹和哥哥第一次殺人時(shí)，也這樣嗎？姜留總覺得身上不干凈，用掉四桶溫水，才穿上姜寶不知從哪找來的大三號(hào)的衣裳，趿拉著同樣大三號(hào)的素面黑色布鞋從里屋走出來。這是教堂上的烏鴉繼《神話附體 》《我有一座電子工廠 》《桃運(yùn)醫(yī)圣 》后，創(chuàng)作的第四部長篇小說《全球?yàn)?zāi)變：我把世界制成了卡牌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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